INDEPENDENT MAGAZINE:『花卷』Vol.22 给你一点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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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载日期 2022-3-1 16:40:22



                                                      ◐

                     


目录
妖卷

多面体 |一

缪斯
"O" |二
国话剧场
[unifam]小说连载 |三
漫町漫话
愛的高跟鞋 |四
随心
未见未见 |五
采风·Vedio
1964年东京奥运会 |六







                .多面体 .

这期的妖卷,我们通过六张矿石结晶图片看🍍先生的#地质梦#,他说矿物晶体形态的多样和复杂性始终令他着迷。





辉锑矿

Sb2S3





黄铁矿

FeS2




霰石

CaCO3




磷氯铅矿

Pb5(PO4)3Cl



黑云母

NaFe3[Si3AlO10]OH2




钒铅矿

Pb5(VO4)3Cl



                ." O " .
< Story of O > 










 “O”  Magazine


恋物癖,幻想艺术和时尚
……
O” Magazine是1989年在德国发行的恋物癖杂志,它的名字来源于法国的情色小说《Story of O》。

现在它已经停刊26年了





                .[ unifam ] 小说连载 .





作者:邸翩 / 艺术家


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

现为儿童绘画创意导师





unifam

 

 

 

   

记事二十一





聚会地点;冷风;假名号;玛丽汉娜; 


那个沉溺下去的希望,又悄悄升起,慢慢吞没了我对白社的恐惧。
根本就没有“我们”。
 
“……没有我们?”基于他的装束,我迟疑了一会,才回答这个声音。
 
“觉得不理解的,是不是?”他蒙着一个灰白色的口罩,用闪亮亮的眼睛看着我。
 
“您是行动部的人。”我说。
 
“虽然如此,但这只是我的一件戏服而已,就像现在那边舞台上的那些表演者。我的着装只代表着我的工作地,而不能代表我。”他说,“把这个带上!”他递给我一个口罩。“我们要去一个地方。从这里走过去,步行十五分钟,绕开那些悬磁输送带。”
 
我打了一个寒颤,带上口罩,深吸了一口气,空气满满地填充进肺部。我觉得舒服多了,这种口罩似乎对孢子粉有阻隔作用。“我们要去哪里?”
 
他耸了耸肩膀, “一个好处的地方,我们的聚会地点,一共七个人,有两个你已经见过,一个姆丽还有一个朱尔。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他把手伸进口袋,取出一团灰白色的布,“在去之前我必须蒙上你的眼睛直到你离开那个地方。今晚之后,你可以决定要不要加入我们,如果你最终决定不成为我们中的一员,那么今晚就是我们最后一次接触。在你有最终决定之前,我不能让你知道去那里的路。”
 
我留意到他说话时没有用“您”这个敬语,这个小细节在统一家庭里十分不寻常。没有任何一位行为正常的成员会在初次见面的时候不用敬语称呼对方。但这反倒让我觉得放心。“这看起来像医护部用的绷带。”我说。
 
“我要用它蒙着你的眼睛,你不介意吧?”这并不是一个询问句,他没等我答应,便动手用绑带开始缠绕我的脑袋,从眼睛到后脑勺,来回缠绕了大概10圈,我感觉到鼻梁和眼睛有不太舒适的压迫感。
 
“我这样不会引起其他成员的注目吗?”我说。
 
“现在,广场以外的街道空无一人,广场那边,他们都已经如痴如迷了,难道不是吗?”他压紧绷带的末端,牢牢绑住;又在我的眼睛上压了压,确保包得严实。“我牵着你走,跟我来。”他说。然后他抓着我的手臂,扶着我原地转了几圈,接着——拔腿就走,速度极快。
 
做梦日的乐声响彻帷幕,欢呼声、叫嚣声、长叹声、还有魏玛激昂的引导声此起彼伏,然而我还是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明亮的闪光在我眼前跳动,像是巨型蘑菇雕塑里发出的光,这是眼睛被布条压迫而产生的幻觉。在光亮的深处,魏玛的凝视清晰可见。
他认出我来了吗——在数十万个一模一样的面孔里?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安,一朵乌云堵在心头。现在的我在做什么呢?蒙着眼睛,被一个陌生人拉着走,去一个“地方”,统一家庭里会有这样一个“地方”吗?在每一个亮灯时刻都会被一览无遗的统一家庭里,会隐藏着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吗?我总抱有些什么幻想,能追寻某种力量,让这种阴郁单调的、无限重复的、看不到头的生命变得有点不一样。
但是我在古代书籍部里读到的,Orpheus,为了追寻他的激情,穿过了地狱之门,但在最后一刻失败了,并永远失去了他的所爱。大概我也将失去我的所爱,但我的所爱是什么呢?我那苍白的公寓?蒸汽浴室?还有送餐口送来的膳食?
 
亚哈说的这个地方一定不被记录在统一家庭的街区与建筑档案里。虽然我在心中一直幻想着这样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在这每天都一样的生活中稍稍喘息;也常幻想着有一天,会什么人来找我,就像朱尔和姆丽那样的成员,就像现在这样;而当这一刻真的发生的时候,又是那么地不真实,我在空气里闻到不安的味道,不安的味道是微凉的。
一丝轻轻柔柔的微凉的风拂过我的头发,这个感觉有点熟悉,但我却一时想不起为什么。接着我听见自己的脚步声,音乐声、嘈杂声退到很远很远,但还是可以听见,我猛地意识到什么!
 
风!是风吗?帷幕包围着的,有恒定气温的统一家庭里怎么会有风?我差点要喊出来。
 
亚哈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快走吧!别害怕,我保证!” 
 
没过多久,风没有了,周围又恢复到统一家庭里那舒适的恒定气温。他的手离开我的胳膊一会,我听到一把锁轻轻弹开的声音,然后是门被推开的声音,他的手又回来了,“当心脚下!”他说,“这里往下是台阶,一共十三级,然后左转,再向下走三十级。我们快要到了,但等一下我要裹起你的手环,我的也要裹起来,我们要避免大家知道对方的名号。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号,你就是我核查的——噢,当然,朱尔和姆丽也知道——不过,其他人并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我要带一个很有希望的成员过来。”
 
“核查?”我问。
 
“是的,核查。”
 
我突然想起那篇写了几行字的日记来。“难道你知道我试图用手环写的日记了?”
 
“当心,这里往下还有三个台阶,”他说,“你试图写日记?用手环?这我不知道……这是第二个,第三个台阶……这很危险亚丽丝!统一终端能做的事情,也许超乎我们想象。”
 
“已经不在了。那些日记。我只有很小的一段,后来我把它删了,但我认为即使是那样还是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不需要看到你的日记,亚丽丝,若是集中注意力,总会发现你的。就像我发现你一样,从你的眼神中那些细微的小变化里。然后我用行动部的职能查明了你的身份,之后就去了你的房间,当我看到那堆藏在蒸汽浴室里的统一蘑菇时,我高兴得大笑起来!我说,啊哈!我果然猜得没错!”
 
“啊!拿走蘑菇的是你?”
 
“是的。我把它们都拿走了。难道你以为它们会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很长一段时间,我大概在……等待着……审判。”我说,用了一个古老的词。
 
“你说的审判是什么意思?”亚哈停下来了。
 
“也许某一天,我就会被发现,然后被行动部带走,带到疗养地,我相信这个时间不会太长。然而,却总是有意外的事情发生包括,现在,虽然我不确定是不是应该相信你,但我的脑中要有一个声音跟我说,即使这是第十层的悬磁铁轨也必须往下跳。不过,我还是害怕。真正的冒险,和脑袋里幻象的冒险不一样。”
 
    “到这里要开始新的台阶了,注意脚下。你的职位对我们很有利,某天我们需要那些古代书籍部里的禁书。”
 
“你很清楚这不容易做到。”
 
“总会有办法的。我们总要为之后的事做准备。”亚哈说。
 
“之后的什么事?”
 
“什么事都可以。任何有趣的、脱离传统的、离经叛道,任何统一家庭不允许我们做的事。也许书上会告诉我们,统一家庭为什要有这些规定,我们又还能做什么。”亚哈说,“我们快到了,例如你现在要先给自己起一个名字,名字,不是名号,任何的名字,你希望我们怎么称呼你?反正不能是亚丽丝444AP。”
 
“呃……名字?那么就叫亚丽丝可以吗?”
 
“‘亚丽丝’?亚丽丝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他说,“统一家庭里至少有5000个亚丽丝。起名字是多么cool的事情呀!你应当叫‘飞鸟’‘、齿轮’、‘火箭’这类的名字才行。其他几个人的名字是‘天鹅’、‘大点’、‘小点’、‘鲁米’、‘狂风’、‘春夏’还有我‘亚哈’。”
 
亚哈的话里夹了一个古英语里的“cool”字,统一家庭认为这个字太不正统和纯粹,甚至还有些粗鄙,所以将它从日常使用宇里消除了。
 
“亚丽丝这个名字我已经用习惯了,而且那七位成员里面也没有叫亚丽丝的。”
 
“叫亚丽丝当然可以,不过跟我们的信奉有些冲突,我们信奉自由,摆脱统一家庭的操控。不是吗?就像你当初不吃那些蘑菇一样。统一家庭的名号,是自由的敌人!”
 
“嗯,我不确定,改名字对摆脱控制是否有帮助。该被控制的还是会被控制,就像学院部对劳动前成员鼓吹雌雄同体,弱化女性特质,对古人类社会的男权宣战,其实这样的做法更强化了男性对女性的优越地位。”我说。
 
“听起来有道理,愤世嫉俗是一个好现象,很高兴你能保持不像其他那些脑袋空空的成员那般柔和,任人宰割。虽然你已经重新服用统一蘑菇有一段时间了,我为此还担心过,我想也许你已经思维固化头脑正常了。看来,还好。那么,亚丽丝,我们到了。”
 
 亚哈停下来,要看看我的手环。我抬起手腕,接着便感觉到手环被紧紧压着、摩挲着。我用手摸了摸,手环上罩了一层胶,上面微微凸起的几个按钮不见了。我,没了手环,没了名号,又被蒙着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使我突然之间产生了一种置身做梦日中的感觉——灵魂出窍;整个人仿佛就要飘离地面,径直飘出在统一家庭周围的那些悬磁帷幕,一路飘到碰见云朵和高山的地方,再飞向宇宙空间,在那儿分崩离析、化为乌有。
 
亚哈再一次牵起我的胳膊。我们继续向前走了一段路,然后停下来。我听见了一次、然后是接连两次的敲击声,有一扇门打开的声音,里面的说话戛然而止。  
 
“嗨!”亚哈说,牵着我走上前来。“这位就是亚丽丝。她坚持要用这个名字。”
   
    椅子在地板上稀里哗啦地拖动着,人们异口同声地向我和亚哈致意。除了不用敬语之外,他们也从来不以“我亲爱的成员”作为开头说话,这让我感到突兀。有人伸手过来握住了我的手,并上下摇了摇。“嗨!我叫狂风,”这个成员说,是位男性。“我很高兴你终于决定来啦。”
   
   “谢谢,”我说。
 
    又一只手抢上来,非常有力地握住我的手,“大点和小点说,你非常清明,已经完全觉醒了。”——这人也是男的,声音比狂风要低沉许多。“我是天鹅。”
 
其余的人也把手纷纷伸过来,全都是女的;“你好,亚丽丝,我是小点。”
 
“在这里,我叫大点。我们之前见过面;但愿你能原谅我们没有遵守到对你的承诺,中间发生了一些突发状况,来日慢慢与你解释。”
 
“我叫鲁米,是天鹅的妻子。你好!”
 
什么!妻子?在统一家庭里!我在心里暗自喧嚣,没有说出来。
 
“我是春夏。”最后这个人的嗓音听起来很苍老,就像学院部的那些老人。
 
我被牵到一张椅子旁边,在这张椅子上坐下来。我的双手摸到了身前的桌面,很光滑,但空无一物,桌子的边缘微微有点弧度;是一张椭圆形的桌子,要不就是一张很大的圆桌。其他人也都坐了下来,天鹅在说话。有什么味道在空气里飘散开来,好像是什么东西烧着了,我想弄明白是什么味道,便用鼻子使劲嗅,气体吸进去之后,喉咙有些发麻,接着是舌头。
 
“什么东西在燃烧?”我说。

    “玛丽汉娜,一种草药。”说话的是春夏,她似乎在离我稍远的地方。
 
“玛丽汉娜?”我问。
 
“放在烟斗里,用火点燃,吸进肺部,就像我们吸统一蘑菇的孢子粉一样,”鲁米说,“你想尝尝吗?”
 
“不。”我说。
 
有人哈哈大笑起来。“不会让你失去知觉,比统一蘑菇的孢子粉轻柔多了。”大点说,原来她就坐在我的左侧。“不但不会失去知觉,还会让你心情非常愉快。”现在说话的应该是小点。朱尔和姆丽,一个叫大点,一个叫小点——这是我稍微思考一下得出的结论——倒也不难猜。她们怎么给自己起了这么奇怪的名字。
 
“你们说的玛丽汉娜,就是烟草叶吧?”我问。
 
“是一种可以让你变得越来越清明的烟草叶,”小点接着说,“来一点吧!”
 
“不,谢谢,”我说。
 
他们又哈哈大笑起来,并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一阵非常错乱的吵闹之后,又一个接一个地安静下来。我的右手放在椅子上,我才发现亚哈还一直紧紧地握着这只手。
笑声在耳边此起彼伏,人们似乎一堆一堆地在谈话,焦点并不完全在我身上。这倒让我觉得舒适。我暗暗思索,这群人呀,用假名,抽玛丽汉娜,还有“妻子”和“丈夫”。我甚至不敢在脑海中思索这两个词的发音,长期的统一家庭教育让我听到这两个词就发抖,它们代表着极度地不纯粹和病态。回溯到古人类时代,这代表这肉体通过肉体繁殖,证明人们必须经过亲密的肉体接触,这是肮脏而猥琐的,玷污整个统一家庭的圣洁。
这些人是可怕的,他们不追随统一家庭的信条——“快乐地履行你的义务”,而追随与其最彻底的对立物——最大限度地追寻那些带来欲望、病态、偶然的奇想,残忍地把同一化撕出裂痕,并将那裂痕变成自己的享乐工具。我不是在抨击他们,只是,我长期的教育让我无法不这样想。然而这样的疯狂又会带来何种危险?这些行为在统一终端那里都是看不见的吗?
 
“我们很抱歉对你用上了绷带,亚丽丝,”天鹅说,“至于为什么这样做,我估计亚哈已经跟你解释过了。”
 
“他已经解释过了,”我说,顺势我把我的右手抽出来,把一缕从绷带下漏出来的头发拨到耳朵后面去,然后把手收回来,放到桌子上。
 
“亚哈说你又重新服用统一蘑菇了。已经五个月之久”天鹅说,“你感觉有什么异样吗?和之前的自己对比起来。”
 
“感觉不是太大,除了每天想用更多的时间发呆以外。晚上总会做些愉快的梦,当醒来时又全部忘掉。”我说,“难道你们都没有吃统一蘑菇吗?你们怎么处理那些蘑菇?亚哈按时到每个公寓去回收?又或者是,你们都是在行动部工作?”
 
“噢!我们?不!只有亚哈是行动部的,我们都来自各个不同的部门。”天鹅说,“难道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你重新服用统一蘑菇之后,没有觉得从前那个将蘑菇藏起来的自己是统一家庭里的一个灾难,不可思议地呈现病态吗?”
 
“灾难?没有。但我认为生活比以前更无趣了。”
 
“朱尔、姆丽、你们说的没错,亚丽丝她很有趣,确实不可思议!”
 
“嘿!天鹅!你不该把我们的名字说出来,我是小点,而朱尔叫大点。公开名号会让我们有暴露的危险!”姆丽说。
 
“哦?是吗?在两万个一模一样的名号前序里,和十万个一模一样的面孔里认出你们?那确实是危险。哈哈哈哈!”
 
“反正这不合规矩,天鹅,我们都说好的。”
 
“好吧,统一家庭里的人就是喜欢讲规矩。在这个反抗规矩的组织里依然如此。”天鹅笑着说。
 
天鹅又把注意力回到我身上,“当初你停止服用统一蘑菇时,从来就没有感觉到不快乐、焦虑、恐慌,或者很想要跑到街道上大喊大叫过?”天鹅说,“统一蘑菇压抑了所有负面的情绪,只留下他们一派胡言里的纯粹和美好。若是顷刻间,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在一个一直都处于愉悦美好中的身体中膨胀了,这个身体定会受不了,发疯是必然的。但是你,亚丽丝,听她们两个说,你就靠自己这么轻轻松松地挺过来了。”
 
“难道你们不是?”。
 
“我们?我们用的是干扰素,当然还有这些玛丽汉娜。让负面的情绪每次来一点点,直到我们可以安全地滑入为止,但过程还是很痛苦。”
 
“干扰素?”
 
“是的。统一蘑菇的干扰素,阻止那些控制我们情绪的药物发挥作用。每一个新加入的人都要经历一场恶战,每次都要严格控制干扰素的分量,稍不留神,就会发生灾难性的后果,像过去那样。唉,恐慌的情绪最是让人难受,好多同盟会的盟友就是因为抵受不住恐慌的发作而牺牲的。可是我们就在这样的痛苦中成长了起来,痛苦鼓励了我们这些荒谬可笑、不着边际的行为,还让我们头脑清晰。
 
“啊?牺牲?。”
 
“这是一场关于勇气与信仰的革命,亚丽丝,有的人坚持不了,跑到街上疯狂大喊,于是行动部的人来了,把他带走了;有的人冲破了扫描器的阻拦,偏离路线去到最高层的悬磁铁轨跳了下去;也有不少人实在受不了,便要求营养部增加蘑菇的剂量,然后他们就被重新常态化了。”
 
“除了你们还有许多这样的成员吗?”
 
“现在不多了,在某些部门还有一些盟友,出于安全的考虑,他们暂时不参见我的聚会。”
 
“你们这个……盟友……会?”
 
“我们叫‘同盟会’!”亚哈说。
 
“嗯,同盟会。已经很久了?”
 
“也许有二三十年了吧,中间也中断过好几回,行动部的人一直在找我们。真正聚在一起,像个样子的,是最近几年的事,而拥有固定地点进行稳定的聚会的,则是这几个月的事。”天鹅说。
 
“这中间都经历了什么?”我问。
 
“今天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天鹅说,今天我们要进行会盟仪式,如果你决定加入,而我们每个人又决定拥有你,那么今天就是你新生命的开始!”天鹅清了清喉咙郑重其实地说,“那么亲爱的统一家庭成员,亚丽丝,你愿意脱离统一家庭让我们看到的那种毫无希望的普遍形式,而加入到这场为冲破编造出来的种种幻象的战争中来吗?尽管你的生活将完全被颠覆,尽管前面等着你的是无法预计的痛苦,你的精神和肉体将会被切割,你将看到你以往从来不曾看到过的那一面的世界。但你也愿意毫不畏惧地与我们在一起,勇敢地战斗下去!你愿意吗?亚丽丝?”
 
 
长久的沉默。



未完,待续


                .爱的高跟鞋 .


对于喜爱购买、收集高跟鞋的女性,她们通常称自己为“蜈蚣精”。


东京艺术大学毕业生円香的作品「愛のかかと」就是以高跟鞋为线索木偶戏一样的世界,探寻女性的欲望表达。故事里的四位女性分别扮演着生活中的不同角色,也映射着现实的生活。






                .未见未见 .


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 王阳明



                .1964年东京奥运会 .
                     


今年的东京奥运会被延期至明年7月,此外前期由Zaha Hadid设计的主场馆因为预算被叫停,紧接着会徽又被告抄袭,真是艰难的一届啊!

回溯56年前的东京,在日本被投下两颗原子弹的19年后,也就是1964年,这里举办了亚洲第一次夏季奥林匹克运动会,可以说用奥运会重建了一座城市。而这一届东京奥运会在奥运史上第一次运用了现代设计,以一种瞩目、鲜明的方式,让世界重新认识了日本。



导演市川昆拍摄的“东京奥运会纪录片”也获得了1965年戛纳国际电影节国际影评人奖和1966年的英国学院奖最佳纪录片奖。这部纪录片在剪辑上十分考究,不但延续形式上的优点,也展现了导演自由的时空观念。


市川昆导演
1964年东京奥运会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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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岁的伊东丰雄在未建成的代代木竞技场前留






                                                               ◑

                                                              -END-


《花卷》,广州:CICINNUSART.[401]

2019年6月15日

出品:CICINNUS & 角刀牛

主编:FaYe-LaY

执行主编:角刀牛

 

花卷 • Vol.22

给你一点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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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由施蓝艺术整理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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